如果是这样,那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以及那个在馄饨摊捧着伤手边哭边吃馄饨的女孩,十有八九就是苏冉本人。
文熙淳被自己的假设惊到,张着嘴巴楞楞的模样像极了二傻子。
“凶手是……”姚景容点点文档中苏冉的照片:“我们被她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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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警局召开了紧急会议,当文熙淳将昨晚的分析情况报告给于副局时,于副局也像他昨晚一样,张着嘴半天合不上。
末了,轻轻叹了口气:“如果是我,爱人被这样侮.辱,并且第三者死不休地纠缠自己家庭,我也会想杀了她。”
“咳咳,于副局,不能说这种话。”黄赳尴尬笑道。
正说着,会议室大门被人推开,一个小警员探进半个脑袋:“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接到派出所的电话,华安小区有居民报警称,连续几晚听到楼上传来剁东西的声音,并且伴随轻微异臭,可能有新案子了。”
鹅毛大雪洋洋洒洒而下,将整个世界覆上了一层刺眼的白。
凤凰山庄公墓里,落雪于墓碑顶端聚集,墓园十分冷清,躺在这里的人再也感受不到令人惊喜的雪,等待他们的只有无尽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