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员听完,眸子瞬间亮了几分, 忙不迭伸出大拇指:“还是文队有法子,我这就去威胁,不是,这就去和他们好好聊聊。”
只是小警员一走,刚才还一脸自信非凡的文熙淳瞬间萎了三分,疲惫的往后一靠。
现在线索完全断开了,不确定死者身份,不确定第一案发地点,不确定凶手意图,一切成谜,就只能止步于此。
文熙淳目光移动向一旁,黯淡的瞳孔中映照出一小块白色。
白板上“斤目、录日”四个大字还清晰可见。
假如说打电话报案的那两人就是遇害者,她们都几乎遭遇了一两个小时的虐待折磨,她们是如何在这个时间段里拿到了自己的手机给警局打了电话,根据死者手腕的勒痕以及肩膀处的索纹来看,她们生前双手被反向绑起来过,如果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的又能拿到手机打电话……
是凶手替他们拨通了派出所的电话,然后发出某种指令,导致她们只能说出这种意味不明的词语。
而两名疑似受害者最后报出的都是地名,虽然不存在,但可以确定受害者是在回忆自己被打晕带走前的方位,一定是个站台,这样分析下来,凶手很可能是玩乐一般告诉受害者:
“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打电话给那群蠢货警察,告诉他们你的方位,看他们能不能在你流干血之前找到你。”
这样给予她们生的希望,又马上令她们坠入绝望的深渊。
顺便还能唾弃一波“不作为”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