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知道的,我这人嘴巴向来没个把门的,且说话不不经大脑,就怕哪天不小心给你全抖搂出去。”
文熙淳当了真,自己那点不为人知的“癖好”暴露出去倒是无碍,要是警局的钓鱼行动也这么跟着公诸于世……
“我求求你,不要说出去,可、以、么。”虽然是哀求的话语,但语气却透着股威胁的意味。
姚景容稍加思索,接着笑道:“本人芳龄三二,母胎SOLO至今,没有过恋爱经验,渴望与爱人互相依偎,不然,今晚陪我一晚,这件事我就当没看见过。”
文熙淳笑得青筋暴起:“不要蹬鼻子上脸。”
“那随你,陪不陪是你的事,说不说是我的事。”姚景容随手将尸检报告往桌上一放,“我先走了,报告你自己看。”
办公室的大门缓缓打开一道缝,脚尖刚踏出门槛一点——
“我知道了。”妥协的声音响起。
姚景容停下步子,回过头,眼底是似笑非笑之意。
“那,我先帮你处理一下眼睛。”
文熙淳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着了他的道,其实只要把事实讲出来也不怕他会拿着警局密令到处乱说,但特殊职业的强烈的道德感使他根本开不了口,最后只能妥协。
生理盐水摩擦着眼部周围红肿的皮肤,刺痛感愈发强烈。
文熙淳抬手想要揉眼睛,被姚景容一把按住。
“别动,小心感染。”
姚景容离自己很近,模糊的视线中他五官明艳的脸就近在咫尺,温热的鼻息扑洒在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