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
“道理很简单,站牌上的字被人遮挡住了一部分,所以受害者看到的是车站名称的一部分,比如录日车站,可能就是绿阳路车站,另一个或许是新罘车站,但其中存疑还不太能确定。”
姚景容一挑眉,恍然大悟。
“但还有一点,这种情况只能发生在受害者对车站名称不熟悉的前提下,那么凶手如果是随机选择作案目标,又是怎么了解到受害者以前是否来过这个站点的呢。”
文熙淳沉思片刻,道:“可能,以伪善的形象同受害者闲聊天打听出来的。”
“有这个可能,就算是前两名受害者是因为被打晕拖走,那么晚的时间,正常人都会提高警惕,但受害者没有厮打痕迹,只有单方面被虐待的痕迹,所以这样看来,凶手应该是个衣着干净、语气真诚、五官看起来温和善良的人。”
文熙淳点点头:“如果是你这种看起来就让人觉得不安全,语气还欠欠的,一般人多半会直接找个趁手的兵器跟你拼了。”
“你在嘲笑我?”姚景容眯起眼睛。
“实话实说罢了。”
姚景容没再和他争论,似乎也被他那句“实话实说”说服了。
“眼睛还疼么。”话锋一转,这边又关心起文熙淳的眼睛。
“好多了,多亏了你的生理盐水,让我看到了消失车站的真正秘密。”
姚景容轻笑一声,手在口袋里掏了掏,随着包装纸卡啦作响的声音,一块巧克力出现在他的手中。
文熙淳瞥了眼巧克力,忽然想起,当时被困在颂月女高时从口袋里摸出来的那块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