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啊。”
云牧遥从文熙淳手中接过单反,拍取了几张全身照以及细节照片。
“暂时不清楚,没见过,但通过现场来看,或许是一种神秘的仪式。”云牧遥跳下石台, “先离开,打电话给总局让他们增派人手。”
“万一这就是当地人的特殊丧葬方式, 我们岂不是扰了人家清静。”童嗣觉得不妥。
“不是,我曾经研究过国内所有少数民族以及特殊地区的丧葬方式,绝对没有这种切掉四肢还以大量血液祭拜的方式。”
他蹲下身子,戴上橡胶手套,用胶头滴管吸取捏一点凹槽里的血迹放入试管中,盖好盖子。
他仔细观察一番,接着慢慢放下试管:
“根据浓稠度初步判断,是人血。”
文熙淳猛然瞪大眼睛:“你说这么多的血,是人血。”
“不是吧,那这得多少人的血才够,换句话说,这些被取血的人真的还活着么。”
“先去附近的村子问问情况,如果确定不是,就把尸体送到法医科,我们继续勘察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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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法医,你看起来好像很闲。”一进法医科,就看见巨大的窗户前站了个人,但因为逆光,所以也只能看出是个个子很高体型偏瘦的男人。
浓香的咖啡味萦绕周围,却勾起了他人丝丝困意。
那道身影缓缓转过头,妖艳的丹凤眼玩味地看向文熙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