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方法,看来姚科长真的很担心你呢。”她摩挲着戒指,唇角始终是不屑的笑意。
倒不是文熙淳真的喜欢这枚戒指一定要随身携带,只是自己清楚姚景容这个人,他要自己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包括,他作为小说主人公,应该知道自己以前很多已经被遗忘的秘密,所以照做总归没错。
“你什么意思。”文熙淳夺回戒指,紧紧攥在手中,“你想说什么。”
岑法医一摊手,装作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不用对我这么大敌意,都是同事而已。”
说实话,她在说这话时的模样,令文熙淳恍惚间想到了一个人——
姚景容。
仔细看来,她和姚景容好像长得也很像,包括她将近一米八的身高,也绝对是女性中不可多见的。
奇了怪,姚景容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管是云牧遥还是这个岑法医,都和他在外貌上如此相像,总不会告诉他说,这俩人都是姚景容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吧。
“在聊什么。”门外走进一高大身影。
文熙淳回过头,就见姚景容提着自己的法医勘察箱从外面回来,他把箱子往桌上一放,随手脱掉警服外套,松了松领带。
“这么紧张,你可不像是这种爱管闲事的人。”岑法医笑眯眯地迎了上去,“怎么了,怕我当着文队的面讲你坏话?”
姚景容喝了口水后重重放下杯子,抬眼,冷冷地盯着眼前这个笑得意味深长的女人:“与其在这插科打诨不如早点进去进行尸检,这里是警局不是居委会。”
“你脾气还是一如既往,这么多年了一点都没变。”岑法医随手提起记录本,踩着平跟鞋大踏步走进了解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