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景容笑笑,眼底是一片落寞:“或许很早的时候,也或许是某个瞬间。”
文熙淳低着头,似乎是考虑了很久才缓缓道: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觉得可能……我们不太合适,你是男的我也是,并且身处要职,不能被别人说闲话。”
姚景容微怔了下。
“知道了,你休息吧。”留下这样一句话,他推开门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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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熙淳站在床边,脑袋上缠了厚厚一圈绷带,身边是忙前忙后帮着收拾行李的童嗣。
他看了看童嗣空荡荡的身后,思忖半晌,轻轻开口:“姚科长怎么没来。”
“哦,他在下面等着,文队你咋这么关心他,帮你收拾东西的可是我!”
住了半个月的院,虽然伤口还没好利索,但得到医院“可以出院”的指令后,早就躺不住的文熙淳立马要求回徽沅总局。
医院楼下,是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他们飞奔而来,一把抱住文熙淳:“头儿!我可想死你了!”
文熙淳冷静地推开这一张张热络的小脸,视线不着痕迹的朝着某个非常在意的人望去。
但却没看到他的身影。
“姚科长呢?”文熙淳小声问道。
童嗣凑到他面前,尽量压低声音:“你今天怎么总问姚科长啊,他昨天就回去了说是有工作没处理完,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啊。”
想起姚景容那落寞的身影,文熙淳抬手揉了下童嗣的脑袋:“我和他有什么可吵的,又不是三岁小孩,只是没见到他人有些好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