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车间主任,很大的官吗?
林俏眨眨眼睛,想着那大娘在火车上的表现,
候主任权利很大吗?林俏又问。
老太太呵呵的笑了,怎么说呢,说大大,说小也小。
就算是在纺织厂这一亩三分地,也不是候主任说了算的。
不过候主任的老娘与媳妇刚来就出了名,候母一到居民院,第一件事情就是嫌弃房间小。
你嫌弃就嫌弃吧,还站在门口骂开了,说厂子的人欺负他儿子,故意分了小房间。
要不是候主任手快把人拉回屋,估计那会就得闹起来。
也不知候主任与候母说了什么,再出现时就不骂大家伙欺负他儿子是乡下人了。
转过脸就对别人说儿媳妇不孝顺,打她了。
瞅瞅那脸上的印子,都是儿媳妇打的。
别看进居民院时间不久,整个居民院就没有人不知道候主任娶了一个悍妇,连婆婆都打。
小丫头,我跟你说啊,这找男人可得瞪大了眼睛找。
老太太盯着候主任感叹,你别看有些人长的人五人六的,那心眼子坏着呢。
这话怎么讲?林俏来了兴致,捋着小白追问。
估计是林俏身上的亲和力太盛,老太太那是什么都告诉林俏。
这候主任能力是有,但是因为没有根基,差不多算是到头了。
这不,有人说候主任看中了厂长家离了婚的女儿,想休妻另娶好接厂长的班。
这才由着候母败坏他妻子的名声。
老太太觉得这是真相。
林俏听的直瞪眼,没想到还有这隐情。
再看看撕扯到一块的那位大姐,莫名的同情,估计她还不明白婆婆为什么败坏她的名声。
一个女人万里投夫,结果遇到这种家人,唉,也是命苦。
再看看站在旁边看热闹的一大一小,那个儿子也是白养了,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当娘的。
啧啧,指望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