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可以说娘们兮兮。
你跟他们讲艺术,人家也不懂啊。
林俏是不会在这事上费口水,直接告诉他们可以赚钱不是更直接与震撼。
听到厂子有人一个月领了一百三十多石币,程家人的呼吸都急促了。
他们一家人加一块一年也挣不到这么多钱。
想到为了给孩子看病,借了五十多石币,一家人愁的连年都过不好。
如果真的能进厂子,岂不是一个月的工资就能还清欠款,不对,是还清欠款还有剩。
程二河激动的嘴唇都是哆嗦的。
好好好,他程二河这是转运了啊。
程进忠很不服,在他的理解中,篮子就是用的,花里胡哨的除了费时间,还有什么用?
是能多装一个馒头还是能不招灰?
不过他聪明的没把自己的观点说出来,他怕他爹打他。
解决了心头最大的石头,程二河一家人顿觉浑身一松,似有阳光洒落满室。
他们的变化林俏感应的最直接。
说了一会话,林俏就提出给狗剩看病,这病还是早治早好。
程家人也觉得早看早了,可以早点安心。
就这样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隔壁。
狗剩今年刚好八岁,正是人憎狗嫌的年纪。
这小子打小就皮,上树掏鸡,下河抓鱼,就没他不敢干的。
就算是这会躺在床上双腿动不了,那双手也没闲着。
看到有人时来,赶紧装作乖巧的样子。
喊人。程进步皱眉,觉得儿子有点傻。
狗剩看看父亲,张张嘴很想问一句我怎么喊?我也不认识啊。
倒是程书琴看着面善,可他真的认不出是谁。
父子眼神交流,一个生气,一个无辜,看的林俏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