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泽身子僵硬半刻,有点儿失神,扶月摇了摇他的手:“好吃吗?”
今晚进客栈二楼房间前,他们在客栈一楼用了饭。
早早吃完的扶月随处逛了下,瞧见掌柜的在柜台边看账本边吃酥糖,路过之时便多看了两眼。
对方以为她想吃,不拘小节地递了两颗过来。
盛州之人由于性子使然,大多自来熟。
虽说扶月对酥糖是略感兴趣,但不太习惯随便地接受陌生人的东西,一开始道了声谢,没接。
反倒是掌柜的性子随和开朗,连吃几颗以表没问题,让她不要担心,收下便好。
言尽于此,再拒绝不太好,所以扶月还是收下了。
酥糖还在融化。
丝丝缕缕甜意充斥着口腔,季玉泽眼帘微抬,不答反问:“你吃过了吗?”
扶月一顿,摇摇头:“还没有呢。”
后面还有一句‘不过我也有一颗’的话她没有机会能说出口,他伏身过去,嘴里含着酥糖亲上了她。
两唇相碰。
酥糖的香甜一缕一缕地传进来,扶月吃惊地瞪大双眼,一时没坐稳,倒向屋顶的瓦片。
在扶月倒下前,季玉泽一手扶住了她的腰,一手捧着她脑后勺,轻缓地放下去。
期间这个吻没断开。
他遵循本能地跪跨在她身体两侧,身子俯得很低,喉间轻溢喘:“嗯……月月,你仔细尝尝,看这酥糖好不好吃。”
“嗯、唔。”扶月发出两个模糊音节。
唇齿冲撞着,半化的酥糖挤压到一侧,没几秒又被温软的舌尖轻轻卷回来,压到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