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乔桦连忙走过去,挨着郑氏坐下。
“娘她被抓进大牢了!”郑氏哭着扑进乔桦的怀中,抽抽搭搭地把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末了又忿恨地哭诉道:“你那侄女也忒不懂事,一点孝道都不讲!就算她对娘心怀怨恨,可这跟咱们俩又有什么关系呢,她竟然连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娘做坏事的时候也没让咱们夫妻俩知道,你说咱要是知道了,咱能不拦着吗?”
乔桦头疼地拧了拧自己的眉心。
“娘真是的……一天天就不能给我省点心!”
他这么拼了命的读书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早日做官,好让家里摆脱贫困吗?
等他当了官,一家子就能衣食无忧,说不定还能给妻子和娘挣一个诰命或者敕命,何苦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硬是抓着一个大丫不放呢!
就算大丫抓回家认回来了,那能值几个钱?那么大点个干瘪的丫头片子,就算是卖去青楼也不过二十贯钱,而且不管成没成功,对他的名声都是弊大于利的。为了一个明显认不回来的孙女,把他好端端的前途添上几笔污点,这买卖亏到家了。
乔桦看着还在抽泣的郑氏,不由得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并问:“你去衙门问了,有没有说原本是关多少天?”
郑氏勉强制住了眼泪,但仍然上气不接下气,哽咽地答:“问了,那狱卒说,当街闹事、扰乱治安这个罪一般要关个五六天,可娘在里头一天都待不下去,我去送吃的,她说让我一定要求您把她弄出去。夫君……你看……”
说是等五六天,到释放的日子也不必再公审,她自己一个人去交够罚金就行了。
可若是要提前释放,那就得再次提审,到时候少不得乔桦要出面,他是读书人,口舌和见识比妇人要多,为自己老娘辩驳可不得让他出面么?
郑氏以为,吕氏和乔枣花是昨天被关进大牢的,那必然已经审过了,罪名已经宣判,只等服刑期满就行。
她很希望乔桦不要管这个事,不然到时候闹到人尽皆知,她的脸面都要丢尽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目前吕氏她们母女俩还是暂押待审阶段,孟仁甫是打算晾她们几天,等到她害人的证据确凿之后在开庭提审的。
故而现在谁来说都不好使,多交钱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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