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唇细细摩挲着她顺滑的长发,温热的耳垂,一路到锁骨,带起让人想要咬唇的颤栗。
廖宸低低笑了,“那我帮你回忆一下。”
许琳琅被他笑得突然清醒了点,她想说不。
她的人生总是找不到坚持什么的意义,许是较常人少了许多欲望,她也就更清醒些。
在廖宸这里体会到的存在感,是罂·粟下的利刃,刀尖对着她唯一无法控制的心脏。
她想起苏文的话,很想摇头,跟廖宸说,不要了,她玩不起。
但廖宸没给她机会,直接了当堵住了她的唇,舌尖狠狠欺进许琳琅的口中,烈火一样,吸得许琳琅舌根子发麻,哼都哼不出来。
他上回是惦记着她怕是初经挞伐,出于怜惜,狂风暴雨都化作温柔雨滴,滋润出了让他欲罢不能的娇花。
结果这小丫头把他当免费的牛郎不说,要离开也离开的这样痛快,不是欲擒故纵,是没上心,这叫廖宸更不爽。
不喜欢温柔的?他也不喜欢。
他将许琳琅翻个身欺在门上,牙齿毫不留情咬住她细白的脖子,像刁住猎物似的。
许琳琅给自己做的小黑裙,用的是最安全的拉链锁扣,牙齿很难咬开。
廖宸失了耐心,用身体挤着许琳琅不许她动。
“嘶啦——”曾经能手撕野兽的佣兵,这些年也都没有放下过锻炼,撕碎娇花的包装显得轻而易举。
许琳琅低呼出声,双手被一只大手轻易举在头顶,肌肤上跟心脏微痛差不多力道的啃咬,让她只顾着努力喘气,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
我是不是吓傻了?许琳琅慢半拍想。
还没想明白呢,身体突然就被填满了,带着酥麻的疼,让她牙齿都用不上劲儿,娇滴滴的哼声再忍不住。
“廖宸!”许琳琅哽咽着低低叫出口,还没有被撞在门板上的声音高,“疼……”
廖宸没有凌虐人的爱好,灼热干燥的掌心贴在她因为难耐扬起的小脸上,汗津津的,但没有哭。
他鼻翼散出野兽捕猎成功后的低喘,离开她身体,将人打横抱起来,扔进卧室的水床上。
许琳琅被起起伏伏的床铺差点颠下去,抬头就见廖宸紧盯着她,干脆利落将藏起起他大部分凶悍的皮子除去。
许琳琅满脸通红地偏头,这次一点酒都没喝,虽然因先前的疾风骤雨有点晕乎乎的,也还知道羞。
廖宸也没打算让她用看的,直接覆下来,牙齿依然不放过她每一寸敏感,上回的耐心让他很清楚这精灵失控的点在哪儿。
“廖宸……”许琳琅被迫得眼前迷蒙一片,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极力希望声音里的求饶能让暴风雨轻缓些。
但轻软中不自觉甜腻娇柔的声音,只会让人更想欺负。
水床像是正被暴风雨袭击的大海,每一次起伏都凶狠又让人不由自主跟着沉浮。
“记起来了吗?”廖宸声音还是那么低沉,“我伺候的好不好?嗯?”
许琳琅嗓子都哑了,憋着想要尖叫的冲动用了太多力气,她根本没办法思考,只能随着身体太过强烈的刺激一直摇头。
廖宸气笑了,“不好?那看来我上次太温柔了,你喜欢粗鲁些?”
许琳琅实在忍不住尖叫出声,“好哦,是好的。”
“好到你只要一夜就够了?”廖宸声音在许琳琅耳尖摩擦,此情此景冷是冷不了了,却带着几分犀利,“想不想我?”
回答之前,许琳琅先被送到了顶端,脑海中白茫茫的。
水床的起伏仿佛变成了最舒服的母体,她忍不住紧紧攀着给她疼,给她刺激的那朵罂·粟。
她确实不喜欢太温柔,不过话又说回来,廖宸对自己一点逼数都没有,他上回也没温柔啊。
水床荡漾得太厉害,让人头晕目眩,许琳琅被抱进浴室,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洗的澡,反正澡是白洗了。
太过刺激的又仿佛没有结束的进出逼得她眼泪止不住,只能一遍遍承认,“一夜不够,不够……”
心脏处的微疼早被无处不在的酸软替代了,在巴厘岛时还只是充盈的沉醉,这一次变成了失控的惊悸,像极了心动的节奏。
她没回答想不想这个问题,但她清楚,再忘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