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询问着时间,
旁敲侧击景光与他的任务的模样……
sakura,
原来,
我们早就见过。
早晨起床的时候,
月见樱郁闷地敲打着腿上的石膏,
和小猫咪形态的雪吐槽:
“为什么只是轻微骨折也要打石膏啊?
究竟是谁这么用心险恶,害我不能早点出院!”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是那个咖啡厅的服务生喵]
“抱歉,sakura。”
安室透端着早餐笑眯眯地走进病房:
“你说的那个用心险恶的人是我。”
“咳!我不是说透君——”
“医生说打石膏和不打石膏都可以,如果你能安心养病减少活动,就可以不打石膏——”
呜哇,好‘亮眼’的笑容!
灿烂得她眼睛痛!
透君这是在眼睛里装了一千伏的灯泡吗?!
“显然,我们的sakura不是能好好呆着不动养病的孩子。”
他熟稔地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仿佛做过许多次一样:
“所以,我让医生给你打了石膏。”
“好吧。”
险恶的大人用心!
月见樱扁了扁嘴,准备下床洗漱。
“医院里的拐杖不适合你的身高,还是我来扶着你吧?sakura?”
会心一击!
一口老血堵在心头,月见樱幽怨地看了透君一眼,点了点头。
安室透扶着她往卫生间走,那股诡异的熟悉感又来了。
就好像……
他扶着自己这样走过许多次——
他不会想起来“0号”的事了吧?!
可是透君的表情和平时根本没差,
月见樱一时也分辨不出他究竟有没有想起来。
安室先生成了月见樱的临时监护人。
至少医院的医生和朋友们都这么认为。
“安室先生…对sakura很温柔呢。”
兰和小侦探放学后来看她的时候,这样提起他:
“安室先生现在只在波洛待半天就会走,
小梓姐忙不开的时候还拜托我去替班呢。”
“对哦,月见姐姐,安室先生还买了一大堆病人专用食谱,一定是为了给你准备三餐买的!”
就连美穗牵着小八来看月见樱的时候,都笑着说:
“那个咖啡厅的大哥哥对sakura真的很温柔呢,我好几次看见他,都是在来医院的路上。”
……
是啊。
连大家都看出安室先生对她特别温柔。
温柔得让人害怕。
就连她故意发脾气,透君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每天都干劲十足的样子。
终于,在透君又一次试图给自己喂食的时候,月见樱一脸视死如归地拦住他:
“透君,我骨折的是腿,不是手。”
“还有,透君对我这么好实在太可怕了!
如果我从事的行业违法乱纪的话,
透君你千万不要心软,立刻报警送我去少年刑务所也没关系!”
一个大胆的猜想在月见樱脑海中出生了很久。
难道是公安要整治她这种人,所以降谷零才试图用精神压力法逼迫她就范?!
怎么样她也算……
也算集齐了五瓣樱花,
他没有那么狠心,
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让她意识到自己应该自觉点!
“哈哈哈……sakura,你、你怎么会这么想?”
安室透被月见樱的想法逗得眼泪都笑出来了。
“诶?透君不想报警逮捕我吗?”
安室透没有答话,他只是笑着打开便当盒,
里面的小熊饼干挤挤挨挨地盖着巧克力碎。
“sakura,你最喜欢的是巧克力味的小熊饼干,对吗?”
有烟花在脑海里炸响。
她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回荡着一句话:
他知道了。
“sakura是个勇敢的好孩子。”
降谷零的手掌干燥温暖,还有很淡的可可味道。
就是这样的手掌,覆在了她的眼前。
他说话时的温热吐息萦绕在月见樱的耳畔:
“不想承认的话就不承认好了。”
“后续的事情由我们来完成。”
“……那……我可以私下叫你零吗?降谷先生?”
鬼使神差地抓住降谷先生的手臂,
月见樱的睫毛在他掌心颤动。
“当然。”
降谷零的声音低沉到,
她的胸口都在一起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