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等冬凌走了,她把那两本黄册子塞到了无人知晓的地方。
不知道何时,蜚走了进来。
它剥开一罐奶,喝了两口,慢吞吞开口:“那人类对那蛇人有很大的误会,你不解释?”
显然,刚刚冬凌的话它都听到了。
沈苏禾看了蜚一眼。
蜚表情很难受。
它无法忍受有人把善良单纯这样的词按在那个蛇人身上。
沈苏禾很快低头,摆弄梵银扇,开口:“能理解。”
冬凌对夙夜有那样的认知,她也能理解。
毕竟刚开始进塔的时候,她也曾迷惑过。
之所以被迷惑住,还是因为她一进高塔就捅了他一下。
·······
······
······
上一世,刚进高塔的时候,她一扇子捅了夙夜之后才反应过不对劲来。
【高塔中】
一块玉床上,夙夜抱着沈苏禾,脑袋抵在她的肩头,睫毛颤颤一副无害孱弱的样子。
玉床下,是带血的衣衫与纱布。
他们俩这姿势,很难包扎伤口。
可她只要一推开他,这人就一副用看负心汉的眼神看着她。
最后又只能维持成了这幅样子。
她小心的给他把伤口包扎好。
一边包扎一边小声道:“小蛇,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那时候,她说话结巴很严重。
说一句话完整的话要说好一会儿。
夙夜上身人身,下身一条蛇尾蜿蜒。
蛇尾尖尖转了一圈,啪嗒,缠住了沈苏禾的手腕。
夙夜慢吞吞:“没关系,反正你也打算让我自生自灭了。”
某蛇人很记仇,还记着她在外面说的话。
沈苏禾攥了攥手,她说的磕磕巴巴:“我,那个时候,以为,以后见不到了。”
夙夜抬头,凑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