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
水霆霄将昨日后续的一些事情都跟叶凉臣说了,水霁因为不折手段与太女争斗使得水司局受重创,以及祸害了不少百姓的渔船惹了重怒,呵斥了她,并且暂时被女帝收回了她受手中水司局的权柄。
同样那些追杀第五疾的人也死了不少,只是还有一些势力还残留着。
“无妨,只要第五疾死的消息传出去,过些时日,那些人自会离开。”
水霆霄倒是不关心那些追杀第五疾的江湖人士,她犹豫了许久,问出了心中的一个疑问。
“你是如何得知水霁昨夜要毁我船只计划的,还有为什么她反应如此迟钝,许久才反应过来烧得是她自己的船?”
叶凉臣沉默不语,拿起桌子上的一盏茶喝了一口。
“还请叶兄解惑?”
水霆霄怀疑叶凉臣有人潜伏泠国,甚至就在水霁身边,自己都安插不进去人手,叶凉臣是如何做到的?
叶凉臣想了想,既然动了这颗棋子,再藏下去也没什么用了。
他便将水司局里的一个人点了出来。
葛翁,一个上一届生死阁的成员,机缘巧合,就混入了水司局。
上回叶凉臣从第五疾那里拿走了玉山令,尽管上面沾附的毒液无解,但是他不徒手触碰就可以了,凭着玉山令,用生死阁成员才知道的符合联络到了葛翁。
借着葛翁卖了水霆霄一个人情,里应外合,水霁自然想不到在水司局呆了十多年的人是他国细作。
叶凉臣提了个条件,此去罗刹国,有他在,或许更加保险。
葛翁是他越国之人,自然是要带走的,水霆霄无法拒绝叶凉臣这个要求。
她离开之后,恍然明白和着她们泠国皇室内斗,他一个越国人倒是收了渔翁之利啊!
但是此时知道也晚了,本来就是合作,叶凉臣不可能做分文不取的买卖,想着两国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也不怕他这一点代价,何况母皇只是暂时卸了水霁的权,眼下自己与罗刹国打通水上贸易才是最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