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喝醉了。
叶桑榆酒量不大,梅子酒两杯尚且有些微醉,今日的酒刚喝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后劲一上来,可想而知。
阿榆,这可是你自己跟过来的。
叶凉臣转身直接进了房间,某只迷迷糊糊的小羊羔不回自己的房间跟着一个男人做什么?尤其这个男人还恨不得将她据为己有,心底还吃着另一个男人的醋。
叶凉臣不动声色的坐到书桌前,又将之前没看完的书捡起来,打算晚些再睡。
叶桑榆也进来了,她也坐在一旁的桌子旁,用双手托着着自己的下巴,一会儿睁开眼睛,一会儿闭上,愣愣了好一会儿,不知道在干什么?
过了半刻中,她想着用目光在房间里搜寻了一便,似乎看到了哥哥。
她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自己在这里坐半天了,哥哥竟然没有理她,自己都喝醉了,他还不帮我揉揉脑袋吗?
脑袋晕,脸也很烫,要他的手冰一冰。
她有些气鼓鼓的走到叶凉臣跟前去,一把夺走了他手里的书,粗暴的丢在一边。
“作甚?”
“哥哥,我脑袋晕。”她理直气壮的说道。
叶凉臣掀了掀眸,又将被丢弃的书捡了回来。
“既是头晕,便早些回去休息吧!”
“不,要揉一揉,手冰一冰。”
叶桑榆仿佛是换了个人一样,说起话来娇气又黏糊,可爱得要命,但是叶凉臣知道,她没有变,她从来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