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地挣扎片刻,爱伦缓缓站起身来,没有看陈逢,只是低声说:“雄主,我先暂时回避。”

陈逢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但是他的胳膊现在被绷带束缚着,甚至抬不起手来打开光脑,只能对着爱伦骂道:“你他妈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可是我的雌君!他让你走你就走啊,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出去!”

听到这句话,爱伦最后深深地看了陈逢一眼,目光极为复杂。

陈逢已经很久没看到自己的雌君露出带有情绪的眼神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伦变成了面无表情的样子,眼神死板而麻木,非常无趣,陈逢有时候都懒得看到他。

雌虫终于又有了自己的情绪,陈逢却本能地感觉到从心底泛上来的凉意,就好像他眼前的两只雌虫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达成了微妙的共识。

他张嘴想继续辱骂爱伦,命令他留下,但是爱伦已经干脆地扭过头,带着一身或新或旧的伤口,跨过了那扇门。

门被轻轻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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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北在那晚之后,又突然不回家了,理由还是似乎一成不变的处理军部事务。

谢澜网抑云了两天,很快就基本恢复了元气。他又开始快乐地侍弄花草,并且下定决心也要做一只有工作的雄虫。

只吃软饭,没有一技之长的雄虫是不可能改变这种畸形的社会结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