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石忙问白愁飞和姜棠：“请问两位阁下的姓名是？”

白愁飞微微笑道：“在下姓白，贱名愁飞。”

姜棠没有说话，于是房内三人的眼神都落在她身上：“我的名字？”

她话已经说过很多遍，说出自己的姓名似乎是友谊的开始？不过她仍旧不想说。

“不必问我的姓名，也许下次见面，我会是要你们命的人。”姜棠眉眼微垂，说罢把衣袖撩至手腕，让两条黑蛇方便爬上她的手臂。

王小石闻言愕然：“若是好人你也杀吗？”

“就算是好人，若我杀了他们的亲朋好友也会成为坏人，况且好与坏都是由自己判定的，对我来说，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好人和坏人之分，有的只是给我银子的，和给我银子的要我杀的。”

“简单来说，若是一个人为了其他人能活下去杀死自己的好友，她是好人还是坏人？在其他人眼里她绝对是个好人，但是在她好友眼里她便是个坏人。”

姜棠今天心情不错，还有空闲解释一番。

白愁飞微笑，也回答王小石的问题：“在这江湖本就是我不杀人，人便杀我，就算是杀错也不能放过。”【注一】

王小石明显是不能接受这一理论的便于白愁飞辩解起来，房内的另一人——温柔心中忿忿，她还从没被这样忽视过，便也嚷嚷一句。

不知怎地，姜棠只是闭了一会儿眼睛三人莫名其妙就开始讨论这件事情，还有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赵铁冷，只是赵铁冷和王小石看上去针锋相对一般。

姜棠：“……”

别人是不打不相识，也许他们是不吵不相识吧。

不过也许她还说错了，王小石、温柔与赵铁冷已经开始打起来，竟是为了厉蕉红是生是死而打。

“所以我说谁好人还是坏人全由自己判断，厉蕉红虽依旧有点人性，她也看到这些事情的发生，在那些被弄残的人眼里她是个坏人，而你这个看似是好人的，却在帮着这个坏人。”

姜棠歪歪头，手中的刀还没有收起。

“既然你们不能决定，那便我来吧。”

说罢，厉单和厉蕉红两兄妹咽喉处忽然出现几个红点，他们的气息瞬间都微弱下来。

他们死了，房内的人都已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