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黑色浸透的眼眸含着恶劣的笑意看向裹得比他还严密的水谷凌,毫无弱势意识地嘲讽:“哦?是吗?可是啊,我过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了呢,不像你——真的好惨啊,要顶着这张丑脸过一辈子。”
声音比原本的青木稚嫩。
“……你!”
水谷凌想起他恐怖的自愈能力,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富江的血、富江的肉是不是对他的恢复有好处?
毕竟富江可是怪物啊!
等回过神来,水谷凌已经将青木手臂上的一块肉切下来,并用针收集了两管干净的血液。
青木脸上的绷带渗出血,那只黑眸暗含怨恨的瞪视,水谷凌慌里慌张地抛下他离开。
在他自己的房屋内,水谷凌坐在沙发上,双目赤红,状似癫狂,桌上静静躺着两个针管,他正要将血液输送给自己,又顿了下。
……等等,需要找个实验品。
我从警局回来后,又过了几天的平常日子,青木还没有回到班级里,但这次的时间并不算太长,目前还没有人慌乱。
偶尔隔壁的樱井慎一会来串门,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没在上学,整天都无所事事的感觉。
直到某一日,我回到家的楼底下,忽闻有人讨论二楼的一人在路上好好走着路,突然冲出一个人往他胳膊上扎了一针,输入了一些红色的玩意儿,吓得那人立刻去医院检查,结果无事发生,怎么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
但这一天,他忽然坐在楼底下,逢人便说:“我总觉得我身体里有声音,你帮我听听?”
邻居以为他在开玩笑,笑着道:“我听见你肚子在叫了,快去吃饭吧。”
“不是……是真的……他还骂我,说我太丑……”那人低喃。
“别开玩笑了,不好笑……不过你这几天变好看不少啊,一定能相亲成功的吧?”邻居笑道。
“不是的,是真的……”那人神神叨叨,终于让邻居嘀咕一句,讪讪地离开。
我只想直接上楼,那人一看见我却是一愣。
下一秒,我的耳边忽然传来“啵”的一声,像是泡沫炸裂的声音。
我下意识循声望去。
那个人也愣愣低头,将留有细小针孔的手臂举到耳朵边听,神情恍惚。
“啵”
他的皮下再次发出这种声音。
——宛如隔空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