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现在,青木不也经常被体质被动的所害吗?
……算了,等间织死去,他早就死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北村雄进入了房屋,关闭木质的门。
……
春天特别容易感冒。
我再一次拒绝青木的求//欢——主要是一想起那时候的感受就头皮发麻,过于舒服实在是需要心理承受能力的。
而我就突然在一日发烧,脑袋昏昏沉沉,课堂上被抽问时嗓音是微哑的。
等一天过去回到家,已经开始轻微的咳嗽,我蔫蔫地打开电视机下面的抽屉翻找药物。
……头好热。
“诗绪里你在干什么呢?”不知道最近为什么总是走神的青木好奇地走过来。
我没有抬头,声音闷闷道:“感冒了,吃点药。”
“怪不得我刚刚亲的时候,诗绪里你口腔里好热。”他说道。
我:“………”
我懒得理他,继续翻找。
青木却阻止了我的动作,“诗绪里,你要喝我的血吗?”
“不要。”
他的血挺黏稠,虽然散发着奇妙的香甜,但更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
“………”青木不高兴,他看我几眼,忽然又笑道,“那我们去卧室吧。”
我发烧的大脑有点迟缓:“?”
“去吧去吧。”
青木将我推进去,我手上的药被他拿走随手往后一扔,啪嗒一声砸地。
……喂,别乱扔东西啊!
然后我反应迟钝被他亲一脸,惊愕地发现他在脱衣服。
……不会是那种办法吧?!
但当我陷入柔软被褥时,模糊间总觉得青木的前期过程和第一次的时候一模一样,仿佛他没有那时候的记忆,由于所有的青木富江都是相同的人,那么第一次也是一样的动作和细节,等于是复刻。
我的汗滴没入发间,言语破碎,却还是在哭之前提出了这一点。
天地良心,因为我下意识觉得他是不是只会这样,万一以后青木都这样做,连细节都是相同的,即使再舒服,过几年也会习惯的吧?………没错,这种规格的享受我犹豫地认为可能要几年我才不会失控——这都算是高估我的了。
青木沉默几秒,然后变了一次——地点变化,换成狭窄的沙发。
……
我醒来的时候,他正撑着下巴坐在沙发旁的地面上看着我。
我困倦地揉了揉眼睛:“……几点了?”
“晚上十点了,诗绪里。”青木回答,笑眯眯地蹭过来,他脖颈上有特意让我留下的划痕,是执着我的手放在他的侧颈,喘息撒娇着让我划下。
我划下了,不是因为他的撒娇,而是那一瞬间他故意的动作,让我完全无意识地划出伤痕。
我的脸被他蹭了蹭。
“我就说这样就可以了,”青木无比的得意,笑道,“根本不需要吃那些肮脏的药,也不需要去医院,诗绪里生病别看医生,看我就好了!”
“……”我被蹭得头都歪了歪,伸手推开他,眨了眨眼,自己确实头脑清明,身体轻松,只剩下眼睛哭狠之后的些微红肿,“饿了。”
他叫了昂贵的送达食物,那餐厅甚至是来了许多人,端着餐盘盛着的食物一个一个摆放在桌上,再出去。
我坐在餐桌边,看一眼青木双手撑着腮帮子,含笑望着我的模样,再看一眼奢侈的饭菜。
青木桌下的腿轻易地勾过来,贴着我的小腿,散发着爱恋依赖的气息:“诗绪里,你快吃啊。”
……这罪恶的安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