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完货物分配问题,两人又随便闲聊几句,就挂断电话。

想到鸡的另一种含义。楚时辞猛地转头看向身旁的男主。

他脑子嗡嗡作响,用插头戳戳沈修哲的小腿,“哲哥,有人碰过你么。”

沈修哲语气很平静,“没有。”

“那他们叫你鸡,艹,这群狗屎!”

“你在生气?”

沈修哲沉默一瞬,“鸡怎么了。”

楚时辞:?

“你不懂鸡是什么?”

沈修哲面露疑惑,“鸡是家禽。”

楚时辞很震惊,“那你知道鸭是什么意思吗?”

“和鸡一样,通常指一种家禽。”

“……哲哥,你是不是不看电视不上网,也不喜欢出门。每天不是画画,就是去山林里感受自然。”

沈修哲嗯了一声。

楚时辞不太理解,他想象不到什么环境,才能养出这样的人。

听了小音箱的问题,沈修哲陷入回忆。

“我养父是个画家,他坚信只有最纯粹的人,才能画出有灵气的作品。他从孤儿院把我领养走后,就让我待在他的别墅里。那里所有仆人都接受过高等教育,仪态端庄谈吐优雅。在成年之前,我没听过任何脏话,也不会说脏话。”

“养父不让我上学,他给我请了私教。直到大学,我才从他打造的‘无菌环境’里走出来。我花了些时间,学会使用手机电脑。但我和时代脱轨太久,年轻人喜欢的东西,我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