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硕把所有大包小包都拎在同一只手上,用空着的手有规律的轻轻敲击了三下铁门,这才继续说道:“老院长认为正常人和疯子并没有什么区别。”
说到这,敲门的手停下动作,从口袋里掏出把钥匙,插入铁门钥匙孔中。
继续开口:“所以,他就住进入去了。”
话语刚落下。
便紧接着钥匙扭动的声音。
随着咔嚓一声以及铁门推动的吱呀吱呀,视线中就出现个并不算太大却格外显得空旷的病房。
屋子里的摆设并不多。
除去镶嵌入墙壁的电视机以及那一排铁板关拦着的医用气体设备带外,连个控制电灯的开关都没有。
简单的病床,再加上个标配的矮桌,以及一张塑料凳子,特制的塑料扫把与垃圾厂,最后还有个垃圾桶。
几乎就是整个房间的全部。
之所以说几乎,是因为在阳台外还摆着张折叠的陪人椅。
而此时,一位穿着病号服还有着稀疏白发的老人正躺在那张躺椅上,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窗落在那有着白发的脑袋上,乍看去,那零零散散分布的纯白头发带着程亮的脑门在太阳下透出金色的光芒。
“阿公中午好,您吃了吗?今天都吃了些什么?”
覃硕边说边动作熟练的把东西都放在矮桌边的地板上,又探头看向空荡荡的垃圾桶,没得到回应也不觉得有什么,还继续说开口:“不吃东西对身体不好啊!阿公您这样,我下次可就要让院里的员工亲自来给您送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