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走。”穆璟有些得意洋洋。
“我是说你。”李盛袭有些无奈。
穆璟:“……”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李盛袭,仿佛被主人遗弃的一只狸奴一般可怜。
李盛袭摆了摆手,穆璟饶是再不愿意,也不得不离去。
“定宁侯那个样子,有些像怨妇。”容治只觉得好笑。
“他还没走远,你这么说他,不怕他打你,你虽武功高强,却不是他的对手。”李盛袭慢悠悠的坐会了位置上。
容治垂了垂眼眸,“恕微臣直言,殿下有意大事,手底下的人,就不可以太放肆。定宁侯当着您的面打人,对您而言,算是不敬。”
“他有分寸。”李盛袭并不在意,“你以为,若不是笃定我也想打沈云嵩,瑾瑜会这么大胆?他虽是武将,却也粗中有细,和顾凌虚很像,却又有所不同。”
不只是穆璟,她刚才也很想打沈云嵩,这也是为什么她方才第一下没有制止穆璟的行为。
“既然如此,微臣又何必担心定宁侯对微臣出手呢?除非殿下想对微臣出手,只是以殿下的武功,若真想对微臣出手,似乎也轮不到定宁侯。”
“……”
被将了一军的李盛袭不知怎的,忽而想起在这之前自己往容治身上捅的那几刀,又想起自己的脖颈处浅淡的牙印,一时之间有些牙痒痒。
“其实你也有些放肆。”李盛袭轻飘飘的开口。
容治闻言,忽而想起了在洪府的那个晚上,他倚仗着机关,逼迫李盛袭告之他“十三娘”的那次,眉宇之间不由得染上几分浅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