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又成为旁人攻讦李盛袭的借口。这要是落到李盛袭的政敌耳里,他们又可以借口攻击李盛袭的私德了。
“有什么好牵连的?你又不是真的是我的面首,他们又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了,就算我什么都没有做,他们想对我指指点点,不也是张口就来。”李盛袭并不在意,随即又说道:“别说你不是我的情人,就算真的是,又有什么关系?强权在手,谁敢来我耳边嚼舌根?阿兄也并非迂……”
李盛袭话说一半,忽而意料到了什么,她顿了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看着容治,开口发问:“你方才在柯府之中打转。可曾探明白了府内情况?”
方才容治可不是真的去休息,旁人以为他是文弱书生,但是李盛袭和留今确实清楚这个人的武功和体力。
若论武功,容治也不过是逊色于穆璟与顾凌虚这一类的高手。
容治方才所谓的“休息”,实际上是去打探府中的情况。
“想来殿下也看到了,整个柯府,透着一股异常的清贫。”容治耳尖微红,不过无人察觉,对于柯永昭家里他不知道怎么说,他自认为自己穷,尤其是从前在北齐做官的时候,房子接连被毁之后,连正经的房子都买不起。
可是哪怕再怎么穷,也不至于这样,“若是殿下怀疑柯将军是内鬼,微臣倒觉得看着不像,里通外族,走私开路,能冒着这样大的风险去做这些事情,必定有重利可图,这样的人理当是富的流油才对。就算要假装清贫,故作两袖清风,但是这未免也太过。”
铤而走险,触犯国法,只为过上穷苦日子,简直是闻所未闻。
“柯永昭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似乎格外的颓丧,尤其是在提到他夫人的时候。”李盛袭轻轻开口。
“据内卫收集的消息,以及属下方才打探的结果,柯将军对于自己的妻子安氏,的确是一往情深。自从柯夫人死后,柯将军不仅鳏居多年,不曾续弦,更是时常自责,不思政事,常怠军务,有几次险些出了乱子,还是安将军帮忙兜着,否则就生了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