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长公主,这些年越发的炙手可热,水涨船高。
“微臣这就派人去取。”太医令赔笑道。
李盛袭含笑点头,“岂敢劳烦,不如就让留今随你手下的人去一趟?”
“多谢殿下体恤。”太医令说完,就让人带着留今去拿李珣的脉案。
李盛袭看了留今一眼,留今轻轻点头示意。
李盛袭跟太医令漫不经心的唠嗑,“听说怀王前些时日病了,阿兄指了内卫的医女去探望,不知道怀王是生了什么病,你们太医署可派人去看了?”
“怀王殿下是风眩之症,并不碍事,只要按时治疗,不日便能痊愈,殿下不必担心。”内卫是李盛袭臂膀,太医令猜想李盛袭这么问,或许是急忙需要用到那名医女,所以太医令才有次回答。
“你们太医院的人去看过了吗?”
“自然。”
“太医署的人,治不好怀王吗?”李盛袭有些不解,但是并没有问罪之意。
“跟着那位姑娘出京的,还有太医署的几位官员,那位姑娘医术实在是高超,微臣望尘莫及。”太医令解释道。
李盛袭点了点头,而后就随意和太医令攀扯,她几乎把她认识的所有人都问候一遍。
太医令弄不懂她要做什么,只好尽心的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留今等人才回来。
“怎么这么久?”太医令接过脉案,递给了李盛袭。
“都是下官不好,下官不慎摔了一跤,弄倒了柜子,脉案散落一地,找了许久。这还是多亏了留今姑娘,才找到了这本脉案。”那名医官告罪道。
“这也不妨事,左右没什么要事,人没事就好,不必怪罪。”李盛袭接过脉案。
“是,多谢殿下体恤。”太医令点了点头,而后挥了挥手,示意那名医官退下。
李盛袭与留今对视一眼,留今轻轻点了点头。
李盛袭嘴角微微上扬,随意翻看了几页李珣的脉案,就带着留今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