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惨叫穿云裂帛。
“别嚎了,快去汇报给县令大人吧……”陈青山老神在在地在牢房里头提醒。
那狱卒这才回过神来,飞奔着汇报去了。
出了人命,自然就不能等闲视之,县令大人听了狱卒的汇报,又叫了捕快衙役进牢房去查看,看到小单间地上墙上几十支弩箭时,也是浑身冒冷汗!
这陈青山也太牛了吧?
这么密集的弩箭都射不死他?!
再看向陈青山时,眼神就不知不觉带上了惊惧。
偏偏逃出生天的陈青山却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只是道:“县令大人,这监牢看着好像是不稳妥啊?”
“本官自会好好排查!无需你来操心!”县令大人狼狈地甩着袖子出去了。
怎么办呢?
这人毒也毒不死,杀也杀不死……
而且随着陈青山展露出来的本事越大,县令大人心中的恐惧和不安也越来越大,他的心突突跳着,总觉得事情在往自己控制不了的方向发展……
天亮了,城门开了,一辆宽敞的青帷马车稳稳地进了城门,马车后面还跟着一队人,两旁也跟着两匹高头大马,马上的人正是之前离开的徐继业和徐敬业兄弟二人。
赶马车的车夫瞧着人到中年,干干瘦瘦,可一双眸子不经意地一个眼神,却能让人感觉到莫名的压力。
“大哥,是直接去乔楚家?还是先找个客栈住下?”少年徐继业看向大哥。
“先去乔楚家。”徐敬业看了看前方:不远处就是驿前大街了,拐个弯就能到乔楚家现在的后面巷子。
等乔楚看完了小叔的情况,确定了能不能治、怎么治,再说住哪儿的问题。
于是一行人马不停蹄地往乔楚家走去。
到了乔楚家门口,徐敬业上前敲门,却半晌没有人开门,正心中诧异呢,斜对门出来一个邻居,看着徐敬业问:“是来求医的吧?”
徐敬业点点头:“这位大婶,请问陈夫人是在家还是出去了?”怎的敲门这么久也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