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声音软下来:“我不忙了,只要您要办事,我就什么时候都有空!”

只要你还是我的顾客,那我就服务到家,哪怕你现在让我去别墅量尺寸,我也能为了钱而上蹿下跳不顾屁股的疼痛。

18.

晏深没有要我去量尺寸,而是问我要了住宅地址。

“啊?”我下意识问:“你要来我家?”

他只嗯了声。

他的声音很低,传到耳朵里痒痒的,我想也没想就交代了出去。

屠陈问:“你有朋友要过来?”

我电话一挂,才奇怪甲方爸爸来我家做什么。

琢磨半天,我抖着腿去厨房又洗了点菜。

“不是朋友,”我有一下没一下地切着菠菜,“可能他想来吃火锅?”

可是肉被我和屠陈吃完了,只能委屈晏深吃点南瓜和小青菜了。

19.

半小时后。

我正瘫在桌上,宛如一条死鱼。

一睁开眼,面前正站着我的白月光,他似乎在掀我的衣领,查看我的那块姻缘玉。

门铃响的时候,他对上了我浑浑噩噩的视线,手下一用力,把我疼到咕噜从凳子上滚了下去。

我的腰,我的胯,我的屁股。

全都好痛。

我苦着脸,一抬眼就是屠陈皱着眉的模样,像是我欠了他八百万一样。

不是啊,说好的你要醉,你怎么还不醉啊。

我都要不行了,你怎么还这么可以啊。

我想也没想,扒着他的裤脚嚷嚷:“你快喝!”

楼宇对讲机又叮铃铃地吵起来,索魂一样。

屠陈转身离开了,让我抓了个空。

……算了,不抓了。

我先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