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想把小雏菊留给屠陈,那也只能是单纯地想想。

谁还没个做梦的权利,是吧。

但是至少要让我这么多年的暗恋有点预期值,所以我原本打算在屠陈结婚前,绝对要守住自己后面的贞操的。

然而现在看着屠陈的表情,我庆幸还好我就只是想想。

好了,纸捅破了,他晓得我是个同性恋了。

随着关门声嗙地响起,我觉得我二十年的友情走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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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难过吧,其实也没有太撕心裂肺。

反而觉得松了一口气,浑身都舒坦了一些。

这担子我从十五岁开始抗,一直到今天,已经十年有余了。

现在放下来后,我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

我从晏深怀里挪出来,自顾自地去浴室,把自己再次收拾干净。

我前脚刚踏进去,他后脚就跟上来了。

酒早就散尽,我将花洒调至低温,头脑清明得很。

那双手臂围上来,揉着我腰上还未消退的淤青。

弄得我又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差点就口吐芬芳。

这人真不配做1,就该乖乖躺下来等我临幸。

活儿那么烂,按摩手法都这么差,说出去肯定会让酒吧里那些嗷嗷待哺的小sao货们大喊失望。

“三次。”

他忽然道。

哦,才三次啊。

那我还能行。

“你一晚怎么才三次啊。”我转过身面对着他,伸手往他屁股上泄愤般狠狠揉了一把:“怎么着也得五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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