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池惜年又再度弯了一双杏目:“而且,现在紧张的分明是您,真要说谁更可怖,还得是妾才对。”
“你——”晏初景不满池惜年的说法,眉头微拧。
可紧接着,那已经跟他靠得极近的姑娘便再度前倾身子,直到与他鼻尖相抵。
晏初景大惊,思绪还未转过,身子便先寻着本能后仰,火速与池惜年把距离拉开。
“哈哈。”池惜年被他逗笑,“陛下,这才是避洪水猛兽如蛇蝎。”
晏初景:“…!”
他咬紧牙关,一副要与她置气的模样。可真待张嘴,他又不知道应当与跟前笑靥如花的姑娘说些什么了。
因为方才反应更大的那人的确是他。
甚至,如果不是自尊和理智控制着自己,他已经抬起袖子反复擦拭方才被她触碰的地方了。
那种温软的触感,连带酥酥麻麻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