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晏初景还双手环抱,以考察的姿势暗暗审视着池惜年。但很快,他就发现没这必要。
她的确擅长这些,而他,肯定比不过她。
于是,在放弃了比较之后,他干脆随意靠近灶台,单手托腮看着她忙碌。时不时,还与她搭局话:“你不是炒臊子吗?需要这么多肉?”
看着一整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被她按在砧板上剁碎,晏初景不禁暗暗挑眉:这姑娘是把他当猪喂吗?这炒的哪是臊子,分明就是一人份的食物!
可面对晏初景的疑问,池惜年却没有分毫停手的意思。
甚至,还把所有的碎肉都拌上了调料:“夜宵嘛,一个人吃多没意思,正好我也有点饿了,干脆就做了两人份的。”
“你没吃饱?!”晏初景蹙眉。
刚刚吃了一整碗白米饭的人是她吧?!那一碗饭下去,她还能饿着?!
“没有啊。”池惜年似乎对自己食量大这件事没有一点儿觉悟,被晏初景问到,她还非常自然地答,“之前咱们发生些争执,你在气头上不便吃饭,没用几口晚膳。
“看你吃不了饭菜,我自然也就没了胃口。
“胡乱塞下两口垫垫肚子也就得了,别的,哪儿还有心思奢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