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轻薄的纱帘,根本无法阻挡那些极具情绪的目光。
所有望向银月郡主的目光都带着提防和冷漠,就像是,他们已经在私底下达成共识,认定她就是真凶了。
可是…为什么呢?
她分明说得很有道理…
就像他们没有理由害她一样,她亦没有任何理由去栽赃陷害他们。她不过是如实道出了自己被偷袭的事,也没有特意去指证谁,为什么这些人会共同记恨上她?
银月郡主一时间想不明白这个道理。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其实从一开始,就落入了晏初景话术的圈套中。
晏初景料定了初醒时发现计划失败,自己又名声受损的银月郡主不会愿意与人多提此事。
多说多错,用身体不适和迷路来掩盖目的,是最好的法子。
只有这样,她才能把对自己的影响降到最低。
但晏初景怎么可能让她轻易滑过去?他当即提来了布置安排的僧人作证,力证银月郡主不可能迷路,同时又指出,她晕倒在丛林中很可能是遭人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