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晏初景还没想到薛勤的古怪。
经池惜年一提,晏初景也想到了他们之前对薛勤的分析:“你这么一说,倒也有可能。不过有关他的部分,眼下还没证据可以证实,就先不做多想吧。”
“好。”池惜年微微颌首。
想了想,她又问晏初景:“那其余十八处守灾的地方,都与歧县情况一致吗?”
“自然是一致的,否则,朕也不会那么判断了。”晏初景想都没想,便果断答了池惜年的问题。
“看来是确定了...”
一个歧县,还可以说是巧合。
如果大多地方都是如此,那“巧合”二字,就解释不通了。
一切都都是预谋,且不是预谋着一场灾害,而是一场可以让晏初景发现问题的灾害。
这一举动,不知要让操纵之人损失多少棋子...
“那你说,他们这么大费周章,还买通水匪,又是图什么呢?”池惜年想不明白了,“如果只是酝酿了一个掠夺的计划,那很好理解,无非就是图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