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水匪就表现得很古怪,甚至,还不怕旁人看出他的古怪?”自朱梓平离开之后,池惜年便一直念叨着对方发现的这个小小疑点。
其实朱梓平不提她还不觉得…
如今仔细想来,在她初临衙门,直接提出自己是受陛下吩咐,前来剿匪那会儿,许知府的表现也很奇怪。
那裴钦差就很正常,顾念她的身份地位,说话一直顺着她。
但许知府那时,是什么态度来着?
他明知自己已经有很多难以向朝廷说明白的问题,还是一心一意地劝阻她不要去剿匪。
他好像,一点儿不担心,自己被定性成水匪的同伙?
最重要的是,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她甚至还能感觉到许知府的真心。他是真的很认真地在劝她,劝她不要去剿匪…
池惜年摸摸下巴,琢磨起来:“如果我们都没判断错,这许儒宣其实是一个遇到了些难处的好人,那他真诚劝导,莫非是因为他知道了什么?
“可那时,不就她和裴钦差以及几个下属在吗?
“他如果知道什么,为什么不直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