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着,我本来是哄人的,结果把人哄哭了,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卖卖体力了。”说着掂了掂肉实的臀:“天冷了,怎么还穿这么少?”
说话间门走进电梯间门,晚嘉还在想他前头卖体力那句,胡乱踢腿:“我手还没好!”
“放心,这次不用你的手。”
牛头马嘴,居然也对上了。
这回,晚嘉的愠气迟了好几拍。
进了轿厢,她松开手想下地,被他由横打竖,逼近亲了一下。
分明是领了证的夫妻,他亲这一口,笑得像偷到腥的猫。
晚嘉两腿被迫挟在他左右,咬牙看这个滥发|情的人:“流\\氓。”
流.氓就流.氓吧,祝遇清无所谓地笑笑。
等回到家,他直接把人抱进卧室,再度追了过去。
口舌黏黏,无非是股与掌的游戏。
身体的分分寸寸都接触过,只是这回要留意伤着的那只手,咬合都变得格外温柔。
呼吸乍起乍伏,晚嘉像被蛛丝绑缚,远不及他那样游刃有余。
“头发……修了?”她抱住他,四个字半分钟才说完。
祝遇清倒是流利:“老婆不理我,我想来想去,原因大概是头发太长,碍眼了。”
“……油嘴滑舌,不要脸。”
夫妻夜话,断断续续。
后来进浴室,祝遇清把人放进浴缸,自己一头钻进水帘。
水泼到身上,水滴化线,在肌体弯曲地流,或在某些地方聚成一股,沥沥地落。
晚嘉一口气都不敢冒,眼睛乱躲,更是羞得不敢看。
好像就这样和解了。
没能波动起来的暗流,为的什么彼此心知,但谁都没有再提,似乎只是无关紧要的一件小事,而这回的摩擦,也不过婚姻生活里的小小调剂。
刚和好的关系,总还是有些别扭,晚嘉有时候觉得不对劲,但闷头想想,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工作日过了大半,到周四,祝遇清问出她不加班,次日晚上突然打来电话,让给他送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