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吃饭,吃完了饭钟简又去洗碗,完全不让奚迟干一点儿活。
等钟简洗碗完,就听见后背有脚步声,一回头,险些吓一跳。
奚迟竟然已经洗了澡,头发湿漉漉的,最重要的是,他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很大,是钟简的,头两个扣子解开,几乎能看到奚迟的小腹,若隐若现遮住下面,两条腿光溜溜的,赤着一双白嫩嫩的脚。
奚迟笑眯眯的看着他,钟简顿时感觉喉咙一紧,一瞬间有些窒息。
奚迟走过去,伸手抱住钟简的脖颈,钟简刚洗了碗,双手是湿的,而且很凉,不敢去碰他,说:“我手是湿的。”
奚迟喉咙里发出一身轻笑,踮起脚来,用湿润的头发蹭不蹭钟简的耳朵,说:“我也是湿的。”
钟简更是呼吸杂乱,低头看着奚迟,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奚迟看他这幅模样,更是满眼都是笑意,抬起头来,主动亲在钟简的嘴唇上,用唇瓣含住钟简的嘴唇,轻轻的啃咬。
“嘭……”
一声轻响,钟简似乎再也忍不住,将人推在墙上,狠狠搂住奚迟的细腰,低下头来,像疯狂的野兽一样,吻咬着奚迟的嘴唇……
温白羽这晚上睡得还挺踏实,耳朵边隐约听见按门铃的声音,温白羽被吵醒了,一看旁边的表,才六点!
温白羽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抓了抓睡得杂乱的头发,一边打着哈赤,一边朦胧的推开卧室门。
“啊!”
温白羽顿时被吓了一跳,原因无他,他刚睡醒,就发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温白羽喊过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和万俟景侯对调身体了,还是不能适应啊……
门铃声起此彼伏,温白羽过去开门。
一开门竟然是奚迟。
温白羽说:“你回来的这么早?不是昨天晚上留在钟简家里了吗?额……那个,你……你今天还能走路啊?我看人家说……说男人和男人那个什么之后,不是很疼的吗,都不能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