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挠挠头,总脚的哪里不太对劲,想半天想不起来,没过多久被老太太赶起来继续干活,也就给忘了。
“劳动最光荣”期间,所有人路过沙发都是绕着走的。
……
两个小时后,约书亚回来了。
一个小时后,中午饭时间刚过,送沙发的来了。
二宝一看那沙发,终于想起来哪里不对劲了——这可是一万三买张剪纸的货!!!!
怎么能叫他去买家具?!
怎么能叫他去买沙发?!
怎么能叫他去给三室一厅的普通家庭买沙发?!
……
莫岛瞥了一眼表情同样不太对劲的送货工人,捂面——兄弟们,作为一个八楼没有电梯并非别墅小洋房的住户,对不住了。
于是让他们扛走饱含新生命在其中的沙发的时候,二宝同志很贴心地,以过年讨吉利的理由,多给三位工人每人塞了二十块。
老太太坐新沙发上,干笑两声:“不错,除了太大,不错……”
老头跟约书亚道了谢,两人就坐窗户边小茶几旁边喝茶聊天去了。
亚拉尔奉舅舅的令给弟弟送去奶瓶,站婴儿床边,偷偷四顾下,乘机掐了下后弟粉嫩的脸,不知道是婴儿的脸太嫩还是他用劲大了点儿,总之就是掐出个印子。
亚拉尔缩缩脑袋,赶紧伸手给后弟不情不愿地揉了揉。
……
此时此刻的意大利,罗马。
(法比亚?马特尔,戒毒所。)
“阿拉阿拉。”林可轻轻挑眉,望了望钟,自言自语感叹,“过年了啊。”语落,目光停留在正安静地一滴一滴输着点滴的苍白的手背上,淡淡地笑了笑,对床边的人说:“这是我过过最惨的年三十。”
“……“霍拉格尔挑眉。
“啧啧,”林可眯眯眼,伸手捏了捏男人的下巴,“这才叫报应啊,BOSS。所以说,以后记得少干缺德事,做小三,是要掉一户口本的(是啥意思自己发挥想象,你们行的)。”
“……”
“不过我不怕。”自顾自地笑笑,“老子的户口本,就剩我这一页了,掉了才干净。”
“任务取消。”
霍拉格尔盯着林可看了半天,半晌,才阴沉地说道。
“唉,早该这么干了。”林可笑了,“再多钱,咱也不能缺德,是吧。”
……语落,病房内,重新陷入一片寂静,只听见窗外雪打窗户发出微小的声音。
(夏式皇宫)
神童坐在桌子边,敲碗——“殿下,微臣饿了,饺子,饺子。”
夏文综从厨房里走出来,摸了把他的小脸,淫笑:“大过年的不许敲碗,罚。”
“还罚!”神童抽泣,“要不是你不批我假让我回家孝敬爹妈看看我堂弟还有三姑妈二小姨,老子现在用得着在这等着吃你那下水就皮馅分离的饺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