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冷晋抱着书往沙发上一坐,不动如山。
时间缓缓流逝,冷晋抱着书咬着笔,好似高考时那般认真。何羽白戴着耳机看视频,不时侧头观察下冷晋,发现“我操这是什么鬼”和“我操我真牛bī”的表情间或在他脸上切换。
收回目光,何羽白qiáng忍住笑意。让冷晋这样离开学校十多年的人做这套题,说不好听的完全是为难人家。可他不喜欢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不给点苦头尝尝,这只大灰láng真把他当小白兔一样欺负了。
“啊——我认输!”坚持了两个小时,冷晋实在扛不住了,抬起长腿往沙发扶手上一架,仰躺到沙发上用书盖住脸。
摘下耳机,何羽白伸手将书从他脸上拿过来翻了翻,发现正确率勉qiáng接近六成。这还是半开卷状态,允许他拿手机查不认识的单词。
“已经很不错了,冷主任,你的成绩大概可以超越我在哈佛医学院里一半的同学。”
何羽白向来善用“给一巴掌再赏颗甜枣”的方式来教育熊孩子,郑羽煌就是这样被养大的。他确信,放冷晋这也肯定有效果。
意料之中的,冷晋把他按在水池边吻的嚣张气焰被打压下去不少:“小白,我算是服了,你可真聪明。”
“聪明”这个字眼对何羽白来说基本算不上夸奖,他从小听到耳朵起茧子:“请说点我不知道的。”
冷晋略加思索,说:“你明明可以靠脸吃饭,非要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