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风哪里闻不出来,他就是觉得这事儿自己说出来尴尬,倒不如装糊涂,主要还是怕荆兴替
吃醋。
可是荆兴替哪里会拿正事儿吃醋,反而气白若风业务能力不过关,把浴室门一关,洗澡去了。
自作聪明的白若风可怜巴巴地趴在浴室门上:“片片,说好的今天一起洗!”
“什么时候说好的?”
“昨天突突的时候!”
“我不记得了!”
白若风左喊右喊得不到回应,干脆从柜子里翻出浴室的钥匙,堂而皇之地闯了进去。
水汽蒸腾,荆兴替背对着alpha站在花洒下,听见脚步声也不回头。这两年荆兴替又长高了些,退去了高中时期的青涩,浑身都透着一股让白若风看见就发疯的气质。
按alpha的话说就是:“太禁欲了,让人想扒光。”
当然白若风就算扒光了他,也会被荆兴替蹬两脚。
他俩在床上打过架,还是荆兴替主动要求的,估计是手痒,想看自己这些年身手有没有退步。白若风起先当他闹着玩儿,后来也认真了几分。
荆兴替的防身术是爸爸教的,有点警校的底子,算不上多厉害,但是白若风一放水,胳膊或是腰上就得多块红印儿。
alpha特喜欢红印儿,因为那时候他就能装惨,然后抱着心疼的片片疯狂突突突。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白若风已经把荆兴替的软肋摸得一清二楚。这回他钻进浴室,也是先脱掉衣服,一声不吭地舔他的腺体,把人舔软了才说:“我哪儿能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