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一斐:“……”你这样,让我怎么说?
闻罪手把手的教戚一斐:“你可以说,你只对我感兴趣。”
“……行吧。”
闻罪却并没有放过戚一斐,还在眼巴巴的等着。
“你看我干什么?”
“等你回答啊!”闻罪理直气壮,谈个恋爱,就像小了至少十岁,幼稚的可怕。
“我、只对,对你感兴趣。”戚一斐磕磕绊绊的回道,当着闻罪的面这么说,还有点小小的不好意思,后又坚定的重复了一次,“我只对你感兴趣!”
“我也是,”闻罪道,“我感觉我等了许久,就为了等到这一刻告诉你,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我一直在等着你。”
苏老爷子一行人入京时,天色已晚,夕阳把云彩晕染的犹如血色,一排黑色的乌鸦,成群结队从天空略过,发出不详的声音。
苏大公子是个急脾气,不断追问二弟:“我们今天可以赶入城中吗?”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可以。”苏二公子相对来说比较稳重,或者说是过于稳重了,做什么都慢悠悠的,是那种当房子着火了,会觉得反正救也来不及了,不如索性让火烧完重建的类型。
“什么叫不出意外?什么叫应该可以?万一不可以怎么办?再晚点,京郊的驿站肯定没什么好房间了,你有让人快马先去通报吗?”
苏老爷子抬手,用拐杖轻轻敲了敲大儿子的脚踝骨,想让他不要再为难弟弟了:“能进去就进去了,不能进去就不进去,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先去阿斐在京郊的庄子住一晚,明天再入城,总会有办法的。”
“好吧。”苏大公子不情不愿的坐了回去,但脖子还是控制不住的探出窗外,看着漫天黄沙中,道路上越来越多的车队,心急如焚,“不会堵住吧?我就说我们应该用阿斐的帖子,走官道的。”
官道宽而广,还因为只有官员的车队可以走,并没有什么人。
苏老爷子觉得京中局势不明,在没有搞清楚事情之前,他们最好还是不要给人留下话柄,坚持没上官道。普通的小路就很颠簸难走,并且人数众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在大公子的乌鸦嘴之上,路成功堵住了。
苏老爷子、二公子:“……”
大部分车队都要入城,把前面堵了个严严实实,水泄不通。苏家车队,在心急的大公子的命令下,随着一小部分人,拐入了小道准备抄近路。结果,毫不意外的,就被人拦住了。
苏大公子都震惊了,他出海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连他都敢劫的。当下就想撸袖子,上去让他们知道一下,谁是爹!
苏老爷子却老神在在,气定神闲的坐在马车里,连动都没动,一声令下,早有准备的人就露出了真正的面目。车队里那群弱不禁风、娘叽兮兮的美少年们,从袖中、腰带里抽出了趁手的武器,结阵将马车护持成了铁桶一样。
苏老爷子学着戚老爷子在信中,为他描述的戚一斐小时候的样子,冷笑一声道:“惊不惊喜?一切辣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