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阿渔失眠了,偷偷翻出徐潜送她的胭脂盒子,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最后抱着盒子才得以入睡。
翌日,曹廷安、江氏夫妻去吃席了,阿渔留在家里陪弟弟。
给太子妃办添妆宴,今日镇国公府的热闹只比给徐老太君祝寿稍微冷了一点点。
徐潜倒是不必在外面迎客了,只派陈武在前院盯着。
陈武话少,除了当差多余的一个字都不会说,换成吴随,光是接到这份差事都要双眼冒光。
陈武在前院守了很久,直到所有宾客都到齐了,他才回春华堂向主子复命:“五爷,四姑娘并未出席。”
徐潜微微吃惊,她居然没来,难道忘了吊坠之约?
想到这种可能,徐潜皱了皱眉。
他习惯速战速决,如果一件事迟迟未能办妥,那么直到完成之时,徐潜都会一直惦记着这件事。
所以他想快点将吊坠送出手。
既然阿渔不来徐府,那他去曹家好了,反正今日的宴席他不露面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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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侯府,众人该当差的去当差了,该赴宴的去赴宴了,主子们只有二公子曹炯、阿渔、炽哥儿留在了家中。
曹炯要上课,阿渔、乳母带着炽哥儿在院子里玩耍。
五月时节,暑气已经上来了,炽哥儿只穿了一身单衣,脑顶梳个小揪揪,在乳母的搀扶下乐此不疲地沿着花坛走来走去。
阿渔舒服多了,坐在树荫下的躺椅上看弟弟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