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时洛自己自由生长,也平平安安的长到了这么大,不太苛刻的说,也长得挺好。
可还是愿意被人疼一下的,或者不用说的那么肉麻,他也想有人在意他。
真心的在意他。
身边人对他全部有所图,时洛看的一清二楚,只有余邃对他无所图。
所以余邃的在意一度让时洛沉迷,变得有点偏执。
那种你一行一动都会引起别人注意的感觉太好了。
时洛慢慢地嚼着口香糖,心道你承认你会心疼,这就够了。
兜兜转转回到free,还是挺值的。
以后会尽量不作死不幼稚了,也不是小孩子了,还是得成熟点。
时洛吹了个口香糖泡泡,我也有人心疼的。
暗暗回味过了一下昨日露台上种种的时洛心情终于平静,他拆开装毛毯的带子抖开毛毯裹在身上,戴上眼罩,开始补眠。
时洛睡觉不老实,睡床都会来来回回不断翻身,更别说是在飞机上,纵然头等舱位置稍宽敞一点,也就那么一点儿位置,时洛半睡半醒的不住动,身上的毯子慢慢地,一点点的滑了下去,掉在了地上。
时洛微微皱眉,半睡半醒的懒得捡起来,没多一会儿,他感觉肩头一暖。
时洛睁开眼,透过眼罩的缝隙往下看,毯子又盖在了他身上。
谁盖的,不用想也知道。
时洛心里忍不住又道,他心疼了。
刚刚说过以后不作死不幼稚要成熟的时洛盖着刚搭好的毯子,心智迅速降低了两岁,火速回到了两年前。
时洛微微动了下,往左靠了一下,不多一会儿又往右靠了一下,不到五分钟,刚被盖好的毯子又掉在了地上。
时洛瞬间不动了,有眼罩遮着,视线只剩下了下方一条缝,他密切注意着,不到三分钟……
眼罩下方缝隙中,余邃的手腕垂下来,拉起了毯子。
半分钟后,毯子又被轻轻地盖在了自己身上。
时洛头一次觉得航空公司的毯子这么轻软。
时洛简直克制不住自己作妖,他老实了不到三分钟,又把毯子折腾到了地上。
然后火速睁开眼盯眼罩缝隙。
这次不到一分钟,毯子又被捡了起来。
余邃大概是担心毯子再次滑落,这次盖的时候着意靠上些,他的手指不小心蹭了时洛的耳垂一下,时洛什么都看不见,他只是瞬间觉得自己耳洞都热了。
时洛安静了不到两分钟,心里一边骂自己特么的就是个神经病一边说最后一次绝对是最后一次,他又翻了一下身。
毯子盖得有点高,这次不太好弄下去了,需要努力一下,时洛又翻了一下身,对着余邃那一侧的时候时洛顿了下,准备下一次动作幅度大一点,一鼓作气把这个倒霉毯子丢下去,不等他再翻身,他左边耳朵上带着的耳机被摘了下来。
眼罩下的时洛什么也看不见,不等时洛反应过来,下一秒,他听到余邃在他左耳边用很低的声音说:“再丢毯子,就真的不给你盖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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