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闭眼?”她喜欢逗弄他,此刻,面不改色地问。
他睫毛急促地颤了两下,在这个时候,总是格外的听话。
她让他闭上,他就真的乖乖地闭上了。
南柚凑上去,带着异香,蜻蜓点水一样擦在他的唇边。
生/涩的,带着小心翼翼的味道,呼吸浅浅。
孚祗的眼,在她凑过来的时候,就睁开了。
她很快地缩回他的颈窝一侧,乖乖地趴着,腻在他耳根边。
外面很热闹,喜庆的烟花在夜幕中一朵接一朵地炸开,他们的耳边,却静得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和心跳声。
桦在外面提醒:“姑娘,时辰快到了。”
南柚嗯的一声,而后道:“将云姑唤进来,我的妆发散了,要重新梳。”
桦的脚步声远去。
她却还不肯起身。
孚祗伸出手掌,抚了抚她的后背,声音里蕴着某种克制与提醒:“姑娘,再耽搁下去,殿内的客人该等久了。”
“跟我一起去。”南柚仰着头,耍赖一样,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软的,没骨头似的。
“臣…”他说了一个字后,便蓦的顿住了。
女子柔弱无骨的手,一路往下,落在了他的腰带上。
此情此景。
仿佛在说,他若是再说一个字,她就敢将他的腰/带抽出来。
孚祗被逼着改口:“我留在院中,还有事要做。”
“那么忙,还有时间站在树顶偷看我?”
孚祗不吭声了。
诚然,以他如今的修为,若是想悄无声息的注视她,根本不会被发现。
他存了私心。
他既不想她为难,又想让她知道,他的存在。
“去不去?”她威胁似的吐字,小兽一样,其实没什么力道。
孚祗一个我字,才吐出半个音节,便是语不成调。
南柚露出两颗尖尖的小犬牙,咬上了他的耳垂。
说是咬。
不如说是衔着。
她渐渐的加重了力道。
直到上面印着两个清晰的牙印。
她才慢慢地松歇了力道。
“右右。”孚祗的声音透着沙沙的哑,蠢蠢欲动的失控。
南柚纤细的手指尖摸上那两个印子,得逞地笑,道:“去吧,让他们几个看看,我的孚祗。”
“那个鲛鱼族的玉茹,这次也来了。”
“我可小气了,记到现在呢。”她如此坦率地承认自己的醋意,还现出些许委屈来。
万千年的沉寂和等待,心里那个巨大的豁口,在这一刻,像是终于填平了些。
不可否认。
他仍然为她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眼,狠狠心动。w,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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