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她声音大了许多,又急又气,许是前不久才哭过,连带着鼻头都是红的,巴掌大的一张小脸上生出些红晕来。
霍裘扣住了她白皙的手腕,剑眸沉沉能将人吸进去,眉间浅淡还隐隐带了一丝笑意,月牙色的衣袍衬得他人如青松,温润如玉。
“这样的惩罚,孤还是舍得的。”
唐灼灼止不住地挣扎,偏生她那样的力气在男人眼里和挠痒痒没有二样,反而随着她的挣扎生出些旖旎异样的心思。
她现在的模样又气又恼,眼睛鼻头和脸都是红的,可爱得不得了。
“先前不是惯会撩拨孤?怎么这会倒哑巴了?”
唐灼灼被他半压在身下,想逃又逃不开,身子也被翻了个面,可恨连他脸上的表情都瞧不见,片刻后抽抽噎噎的直掉金豆豆。
“手疼,殿下欺负人。”她的声音又绵又软还带着哭腔,霍裘将她揽着翻过来擦了眼泪,道:“最近怎么这么爱哭?”
“手疼,肚子也不舒泛,殿下还尽欺负我。”
她揉了揉被他扣住的手腕,霍裘一看,上头都泛了红,不由得皱眉道:“孤都没使力怎么就红了?”
唐灼灼嗔了他一眼,“女子的皮肤可不都是这样嘛?殿下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霍裘眼眸黯了黯,忆起新婚那一夜,她一身的冰肌玉骨真真是叫人极为发狂的,这具销魂的身子就像是牛奶做成的一般,无处不美。
难怪曾被京都那样多的人觊觎着,她这盛极的颜色和唐家的势力,天下男子哪有不爱的?
不是就连自己也没忍住将她强娶了吗?
至于这怜香惜玉,他倒还真是没什么体会的,长这么大,能叫他想起就夜夜不能寐的也只有眼前这个一个不识好歹的小女人。
而那一晚,他自认还是小心温存了的。
想着想着,霍裘的声音哑得不像话,伸手揉了揉她柔顺的黑发:“孤倒是想怜香惜玉,只可惜太子妃不给机会。”
她嫁进东宫起,吃住皆是和他一样,身上用的东西与后宫里的娘娘比都不遑多让,他是极想让她开心的。
只可惜所有的温情都被她亲手撕破了。
唐灼灼顿时有些羞了,她松了男人的衣袖,猛的用被子盖住头顶,只剩下含糊的声音传来:“天色不早了,殿下快些回去歇着吧。”
霍裘身边还缠绕着她身上淡淡的果香,哑然失笑,而后抬了步子道:“那孤走了?”
被子里小小的一团一动不动,和睡着了一般。
霍裘勾银线的步靴一顿,心头啧了一声,忍不住还想逗逗她。
“孤往后两天都会忙,怕是没有空再来了,你……”
话还没说完,就见床上那小小的一团动了动,露出一张娇俏的小脸。
“那我能去找殿下吗?”
霍裘深深吸了一口气,眼里闪现出火光,点了点头就出了门。
再待下去,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霍裘:我想开荤,我想吃肉!
尼古拉斯画画: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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