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知道脱光。”俞适野随口说了个很低俗但很解压的惩罚。
温别玉沉默了。
客厅变得静悄悄的,连风也停下脚步,暗中观察两个人。
俞适野看了眼旁边的温别玉,发现温别玉的脸色很古怪,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流连着。
肯定是我刚才说的惩罚过于刺激了。俞适野赶紧补充,挽回点自己的形象:“其实我是在开玩笑的……”
温别玉:“那就这样吧。”
“咦?”
“就这样,挺好的,很刺激又不花功夫。我们开始玩吧。”温别玉又扫了下俞适野的身体,眼神有点锐利,好像要看透俞适野身上穿的衣服,旋即他若无其事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先一步往楼上走去。
“你去哪里?”俞适野喊了一声。
“回房,上床,这个游戏适合在床上玩。”温别玉遥遥回应。
俞适野得承认,温别玉说得有道理。
紧接着,他从屋子里翻出飞行棋,再把飞行棋搬到床上,刚一进门,就看见温别玉给自己添了件马甲又穿上了风衣,正拿着围巾往脖子上裹,一副要把自己武装到牙齿的模样。
接着,他听见声音,转过脸来,有一点点的防备:“你不能穿太多。”
俞适野:“嗯……”
“要不然我们就要玩到晚上十二点了,明天爬不起来。”温别玉冠冕堂皇。
俞适野走进衣帽间,扯了把椅子坐下来,托着下巴说大实话:“自己穿了这么多却不让我穿,一百米的跑道你要先跑九十九米,你是想观赏我的裸体却不愿暴露自己的身躯啊,真贼。”
“咳咳……”温别玉呛咳一声。
“我说错了吗?你可以指出我的错误点。”俞适野虚心好学。
“没错,我就是这样,不行吗?”温别玉被人戳破了心底,有点羞恼,顿时强硬,“我害羞!”
俞适野顿时笑了,给温别玉出谋划策:“行行行,你说什么都行。要不要再往身上套两件饰品,饰品也算你衣服。戴个墨镜,套个手表,穿个乳钉,系条肚脐链……”
温别玉惊了:“为什么你会有这些奇怪的东西?”
“我当然没有这些东西。”俞适野说,“但突然挺想看你戴上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现在就打电话,他们会在半小时内把东西送到……”
一枚枕头砸向俞适野,俞适野一抬手接住了,顺便站起来,走到温别玉身旁,从腰腹处探进去,往人的背上摸了摸:“穿这么多,真的不会热吗?”又和人咬耳朵,“要是不玩游戏,我能在半分钟内把你脱光。”
说完这句话,俞适野赶在第二个枕头砸中自己前,溜出了衣帽间。
温别玉这回差点把之前俞适野买的熊也举起来砸人了,但想想这头熊砸人有点痛,他还是放弃了,脱下了刚刚戴上的墨镜,转而拿起一顶黑色的帽子,狠狠扣在自己脑袋上,跟着出了衣帽间。
两人出了衣帽间,抱着飞行棋盘上了床。
“猜拳开局?”
“猜吧,一盘定胜负。”俞适野说。
他们比划了下,俞适野赢了,他拿起骰子,掷出数字六,第一架飞机从出发点出来。
温别玉随后拿起来,也掷一下,可惜只有数字3,飞机出不了出发点。
他眨了眨眼睛。
俞适野发现了,温别玉脑袋上的帽子帽檐压得有点低,把碎发压下来,全蹭到了人的眼睫前,这样当然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