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亲密无所谓有谁看见。
温崇岭把她抱回房间,他很鲜少没克制住,动作不那么绅士,童心甚至忍不住微哼出声。
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很激烈,她咬开铝箔包装,指尖很抖,试了几次没有成功,终于给他戴上后被抱去了浴室。
他们在淋浴的时候做,温崇岭低柔的嗓音在她耳边叫宝宝,也会叫她小名。
他实在太温柔了,水花淋在脖子上,落在眼睛,顺着眼角和眉心流下,浑身都是湿漉漉的,她被弄得说不出话。
最后又在床上做了一次,童心揽着他的脖颈,半半眯起眼,他们很享受静谧的时光。
过了昼夜颠倒的一天,她从早上一直睡到傍晚,因为实在太消耗体力和精神,中午醒来过几分钟,由于太困了,也没见到温崇岭,闭眼继续团着安逸睡着了。
她原本还想估计婆婆的想法,可是现在完全不想了。
白女士很反感她这样:“整天都不见人影,没有这样当媳妇的道理。”
温耀说:“您就别成天指手画脚了。”
张静宜小声说:“老太太说得也没错,你也少说两句。”
温耀看了她一眼,不再讲话。
童心因为睡太久,错过了一出好戏。
起因是张静宜的手机没放好,弹出来的微信消息被温耀无意间瞥见了。
也不知道上面具体说了什么,闹得很不愉快。
白女士替张静宜说了两句话,温耀仍旧很不爽,但还是决定暂时不分手。
不过依童心对他的了解,估计只是过年碍于长辈的面子。
温崇岭夜里和母亲进行了少有的谈话。
白女士说:“我也不是否认你的选择,但孩子总归得要吧?她的那些脾气性格我都忍了,不会照顾人想当演员也好,但你也这个岁数了,人总是要有后代的,从前你不结婚我不干涉,现在要个孙子不过分吧?”
她提起童心颇有点怨气:“假如不是你那个宝贝老婆怂恿,韵娴现在还好好的,怎么会和我生分了?我把你们兄妹三个含辛茹苦生下来养大,崇岭,你也体谅我的心情。”
温崇岭注视着她,眼神锐利淡泊,道:“我们不打算要孩子,韵娴这样不是因为她,是天生的,你没有尽到过作母亲的职责。再者,体谅感恩是互相的,我和温修竹没有要求你生下我们。”
他说完就离开了,因为他改变不了她。
不如为母亲提供优渥的生活,天各一方,彼此自在。
白女士坐在床边很久,佝偻而寂静。
她很久没听到过修竹的名字了,假如不提起,或许早就忘了大儿子临死前说过什么。
但假如不活在自己编制的有尊严的梦境里,要怎样去面对惭愧的一切。
童心和温崇岭在过完年之后当晚就离家了。
其实她倒没有对白女士太生气,不能和平相处也无所谓,本来就没有一起生活,只是温崇岭的态度耐人寻味。
童心知道他们家里有一段阴私的过往,很多事不是她能插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