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好几天没做了。
她就像个小孩子,刚结婚那几天对性i事有些兴趣,缠着他要做,但越往后就兴趣不大,注意力被转移的特别快。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撩拨两下又溜走,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咬手指说什么也不肯答应。
轻吻完,齐真的眼睛亮晶晶,就还想开口。
喻景行有些无奈,教育她:“不准唱歌。”
她有些委屈,沮丧耷拉着尾巴。
可是她唱歌难道不好听吗?
百褶裙底下有奇异酥麻的感觉。
她眼神迷离的看着喻景行,咬着唇闷哼。
她身上的antisocial卫衣皱巴巴的被卷到一半,可怜兮兮的叛逆着。
她被抵在墙上惊喘,揽住男人的脖子满面晕红,呼吸起起伏伏,额角都是细密的汗珠。
他戴着婚戒的那只手,轻抚小姑娘的脸颊,低头吻住她。
唇舌交缠间,她觉得有点疼,但唇上的温柔触感,很好的中和了刚开始的异物感和不适。
似乎有什么触感提醒了她。
齐真忽然睁大眼睛,像是含了一汪春水,没有力气。
小萝莉看着他,委屈咬唇:“你……是不是没戴套。”
夫妻事做多了,今晚又这么混乱,百褶裙皱巴乱糟的翻起来,白胖次吊在脚踝上。
缜密的老男人也忘了。
她轻软推他,眼泪汪汪:“那你出去呀。”
喻景行自制力还可以,但也抵不住这样乱来。
她的身体一点都不放松。
他在齐真耳边低喘,哄娇妻:“出...不去,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