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不想说话,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耷拉的大眼睛。
哄了几句,不肯点头,缩得只剩下一对半月眼。
她累着的时候眼皮有三层,显得眼睛特别大,很可怜的样子。
齐真似乎对医院有种天性的抗拒,反正就是不想去。
喻景行不舍得勉强她,给她吃了点粥,又就水吃了退烧药。
她睡了两个小时,感觉好多了,热度也退了,就是脸色有点苍白。
齐真爬起来,拢了拢凌乱的长发,坐在床沿发呆,伸手摸了摸小腹。
准备去上学。
喻景行拿她没办法:“今天不去了,在家里休息。”
齐真摇摇头,之前已经有半天没上课,现在退了烧,其实好多了。
她就说:“没关系的。”
喻景行摸了摸她的脑袋,知道她坚持,温柔道:“我让助理下课接你回家,等在你们教室楼下。”
她乖巧点头。
其实今天课不多,齐真除了有点没精神,脸色也苍白着,其他的还好。
上完第一节 课,她接到了一个久违的来电。
来电显示“妈妈”。
自从上次闹得不愉快,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齐真都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
结婚的事告诉了爸爸,告诉了奶奶一家人。
只是没有和妈妈说。
喻景行对于她的做法不置可否,大多数时候都很纵容,却绝对不是完全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