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会把孩子养得太娇,像是易碎昂贵的瓷器,除了天真矜贵之外没有存在的意义。
他也想过,将来娶的女人应当宜室宜家,像是被磨砺的珍珠一样温柔知性。
高挑,丰满,贤惠温柔,读过万卷书,聪明识趣的同龄女性。
是理智告诉他的选择,从身体的需求,和精神上的共鸣筛选,他也会珍惜那样的妻子。
有没有爱情不重要,足够理智克制,就可以规避一切潜在的风险。
但后来,足够成熟年长的时候遇见齐真,他又悟懂了一个道理。
齐真被老男人背着,手里拿着一杯芒果奶昔。
凑上去,给喻景行喝一口,她在男人耳边软乎乎道:“好不好喝呀?”
喻景行淡淡说:“太甜。”
齐真自己喝一口,扭了扭:“嗯嗯嗯,可是不够甜呀。”
喻景行打她屁屁,警告:“宝贝不要乱动,洒出来了。”
齐真乖乖不动了。
深夜场其实没什么人,齐真自己买了一堆炸鸡和玉米热狗,被老公教育几遍不肯听话,硬说自己吃得完。
她也知道喻景行不舍得说她,更多的只是无奈和溺爱。
看午夜场的人不算太多,有好几对是情侣,也有三三两两的结伴友人。
大部分人都是影迷,来温故旧片的。
广告之后,是影片的开场。
昏暗中散出光明。
男人赤着精悍的上身,坐在荒芜的原野上,头顶是颜色迥异斑驳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