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老公结婚之后,她干脆连舞蹈课都不去了。
因为妈妈再也管不了她了呀。
过了一会儿喻景行挂电话,齐真继续嗷嗷待哺。
他把姑娘从瑜伽垫上抱起来,被小手拍了两下脸, 扑腾不合作。
“喻景行大混蛋, 喻景行是可耻的咸党……”
尾巴炸毛, 被攥住软白爪爪。
喻景行亲了粉嘟嘟的唇, 让她没法说话。
衣服被扒掉, 然后被男人亲了软绵绵的小肚子。
齐真抵住他的身体,一脸懵懂:“干嘛呀。”
被揉了两下,齐真捂住肚肚:“你不要再亲我的肚子了。”
然后四仰八叉,被吸个够,连脚脚和肉垫都被亲了。
她拖着尾巴挣扎想跑,被老男人抱进怀里。
他无奈,伸手搔了搔她的下巴,道:“要乖一点,好不好?”
小猫咪咬着手指,舒服眯眼,又软软撒娇蹭蹭:“那、那可不可以……”
“不可以。”
谈话瞬间崩盘。
老男人脸上被咬了一口。
齐真抱着兔宝宝。
她还给它整了整小墨镜,还有小西服的扣子。
小娇妻把玩偶反过来,打兔宝宝的屁屁,气鼓鼓:“讨厌,讨厌讨厌。”
喻景行:“……”
……
将近年关,洛临珍给女儿打了个电话。
齐真本来以为,她要问过年的事情,因为以前时常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