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最后,齐真说:“最后她成了老奶奶,坐在老槐树下,笑得很安详。”
可除了年轻时的那场意外,她几乎看不见他一切的痕迹。
……
猫耳朵的女孩眼里亮晶晶的:“其实我会写一些恐怖故事,写这篇的时候还不纯熟,其实不是多么可怕的故事,却是我当时的私心。”
她就是结局里的老奶奶。
这个故事里有齐真想对喻景行说的话。
但她很害羞,永远都不敢说出口。
喻景行知道她想说什么,抱着自己娇滴滴的猫咪,抵住额头微笑:“我也会,一直都在。”
……
穿猫咪服的结果就是,蛋糕没怎么吃完,被老男人抱着确认过。
他灼热的吻点在少女的额头,咬她细腻的脖颈,低沉喑哑道:“那里还疼不疼?宝宝。”
他的手捏着猫咪的尾巴,不紧不慢的把玩,连带捏得她有点疼。
齐真一手抱着他的脖颈,推推他说:“你轻点……”
他们一边接吻,男人把娇妻放在桌子上,在她羞怯的视线下亲吻奶白的肌肤。
喻景行似乎身体力行,向她证明蜡烛多少与性I事的激烈程度无关,但保留了部分的理智。在齐真细喘着喊疼的时候会耐性很多,直到她食髓知味,被激烈压迫发出闷哼。
猫尾巴和猫耳朵萎靡不振,耷拉凌乱,猫咪迟钝的舔了舔被揪得乱糟糟的尾巴毛,梳理完又委屈看着他。
然后毫无疑问引起了老男人的征服欲。
……
第二天起来,老男人身上无疑问被猫咪咬了,身上的抓痕和咬痕,甚至被女孩捏着转圈的青紫,比承受方惨太多。
基本每次做的用力点,身上遭殃的都是他。